睡前来一发确实能够助眠,至少冉辞这个晚上睡得很好。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哥哥已经不在床上了,但被子的褶皱印证着,哥哥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力也能互补,冉辞醒来的时候精神很好,并没有睡前的疲惫。
身上穿着新的睡裙,但是没有穿内裤,冉辞微微挑眉,也不打算去找内裤,就这么踩着拖鞋挂着空档往楼下走去。
厨房传来阵阵香味,冉辞轻手轻脚走到厨房门边,靠在门上静静看着冉枉书在厨房里忙碌。
不得不说,精神力体现在“学习”上的好处就是,很多事情冉枉书只需要看一眼教程,就能学会。
他不常下厨,手艺却并不逊色于饭店里的大厨。
冉辞欣赏着哥哥的背影,即使只是抽空健身,哥哥的身材还是好得没话说,宽肩窄腰,流畅的倒三角身材,虽然休闲服比起西装来说宽松很多,但一眼看过去还是很赏心悦目。
“去餐厅等我,厨房有油烟。”
冉辞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精神力,于是冉枉书很快发现她的存在,但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但很显然,冉辞不是那么听话的人,她不仅没有离开,还走到了冉枉书身后,伸手环住他劲瘦窄腰,“哥哥好贤惠。”
冉枉书动作一顿,空闲的左手牵住自己腰上一只不听话的小手,“身上还难受吗?”
“现在还好,但这几天可能都要麻烦哥哥。”冉辞脸上红红,说这话的时候还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摇出去。
按照正常体质来说,发情期后泌乳的现象会存在三到五天。
冉枉书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放开冉辞的手,把锅里炒好的浇头倒进盛着面条的碗里,然后示意冉辞自己端一碗过去。
“度假村送来辣椒不是很辣,我放得有点多,你尝一下,如果不行我再重新给你做。”冉枉书坐在餐桌旁,把筷子递给妹妹。
冉辞也没那么娇气,把碗里的面条拌匀,一声不吭开始大口吸溜。
哥哥一直都在忙工作上的事,很少有空给她做饭,她吃惯了外卖和饭店,也习惯自己随意做点吃的对付一顿,但对她来说,哥哥的手艺不仅是美味,还是深藏在她记忆中的年少岁月。
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到哥哥做的饭菜,是什么时候。
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哥哥又要打理公司的事,又要照顾年幼的她,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是常有的事,可就是那样的情况下,她还常常和哥哥吵架。
可即便前一天大吵过,第二天早上,哥哥还是会起个大早给她准备早餐和带去学校吃的便当。
她小的时候口味挑剔,如果不是哥哥做的饭菜,她吃几口就没胃口,为了她能吃一顿饱饭,哥哥买了很多菜谱放在家里,有空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叛逆期过去之后,紧接着就是成年后的发情期,她好不容易和哥哥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因为她对抑制剂过敏的体质,陷入极其尴尬的处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能安安静静和哥哥吃一顿饭,对冉辞来说已经是奢侈。
回忆来得突然又凶猛,冉辞默不作声地吃着早餐,眼睛里却蓄满了泪。
“辞儿,别哭。”
冉枉书平静的声音把冉辞拉回了现实,她茫然地抬起头,只见哥哥抽了一张纸巾,温柔擦去她眼角的泪。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帮她把眼泪擦干。
冉辞吃完了面条,抽纸巾擦嘴的动作却极为缓慢,不知道犹豫了多久,她才抬起头看向冉枉书,“哥哥,以后······可以多陪我吃饭吗?”
其实她已经习惯不能吃到哥哥做的饭,心里更加渴望的,是他的陪伴。
冉枉书喉结滑动了一下,轻声回答:“好。”
冉辞抱住冉枉书一只手臂,抬头凑近他,“你保证。”
手臂被妹妹抱在怀里,不可避免地挤压到她胸前绵软,妹妹凑近之后,他鼻间似乎又有清甜的柑橘味萦绕。
冉枉书垂下眉眼,轻轻点头,“我保证。”
冉辞这才眉开眼笑,仰头轻轻吻上他的薄唇。
突然的亲吻让冉枉书身体僵硬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推开妹妹,只是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不带情欲的吻,却缠绵缱绻得那么让人心悸。
冉辞在试探冉枉书的底线,昨晚的情事,今天的吻,都是她越界的尝试。
不知道什么时候,冉辞的身体已经离开原本坐着的椅子,坐在了冉枉书身上。
“唔嗯···”冉辞最受不了和哥哥接吻,没多久就感觉下身涌出暖流,让她不得不推开了冉枉书。
“又想要了?”冉枉书了解她的身体,看到她在自己腿上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就知道她又动情了。
“嗯···”冉辞不敢看他,只能侧过头小小应了一声。
冉枉书轻轻叹气,“今天不是还想出去玩吗?”
这样的婉拒让冉辞脸色通红,她手忙脚乱想从冉枉书身上下去,“我、我去楼上换衣服。”
“别乱动。”冉枉书收紧手臂,稳住她的身体。
在冉辞疑惑的目光下,她被哥哥抱到了餐桌上。
冉枉书把她按在餐桌上,自己则是在椅子上坐下,分开妹妹的双腿让她踩在餐桌上,看着睡裙下没有任何布料阻挡的湿润花穴。
他眸色渐深,抬指轻轻揉按已经有淫水流出的穴口,“昨天你帮哥哥舔过,今天换哥哥来。”
“怎、怎么可以···”冉辞连忙挣扎,想要从餐桌上坐起来,但分开的双腿被哥哥按着,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那么一点任人宰割的姿态。
“宝宝,听话。”冉枉书卷起她的睡裙,手指在妹妹最敏感的小珠上轻轻揉按一下,卸去她一身力气,“听话才是哥哥的乖宝宝。”
太羞耻了。
躺在餐桌上张着腿给自己的哥哥看,还要听他说那些话······
冉辞记得,这种话是她几岁时哭得停不下来,冉枉书哄她的时候用得最多的。
“呜···哥哥···”冉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但暴露在哥哥眼底的小穴却又开始不断收缩。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冉枉书忽然就觉得很渴,他摘下眼镜,低头吻上妹妹湿漉漉的花穴。
和想象中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妹妹身上清甜的柑橘味。
“哈啊···”冉辞脑袋后仰,双眼瞬间失去神采。
和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绵长温和,密密麻麻的,爬满全身。
她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哥哥用舌头舔开了挡着小珠和穴口的两片小花瓣,粗粝舌面重重舔过她敏感的阴蒂。
湿热的舌头舔过的那一瞬间,冉辞甚至觉得自己魂都快飞出来。
在哥哥温柔的舔舐下,小珠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快感也就更加清晰和刺激。
“啊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冉辞爽得不断喘息,一只手不知何时插入哥哥的发间。
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把他往自己的花穴上按。
冉枉书像是接吻一样,用舌头挑逗着已经被他玩弄得充血肿胀的小珠,唾液的润滑让他给出的刺激没有一点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