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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1 / 2)

要不是他妈逼着他参加,在b市吃喝玩乐,干什么不好,出去多危险。

说什么有军队保护,这次任务就是捡便宜。

啊呸,有闾丘虞在,他根本就捡不着丝毫便宜。

他妈竟也不知晓?

完球。

闾丘翰皱眉:“从蔺家那边上报的,小虞来不来,你都得要参加,否则蒋家不会被分配到物资。”

蒋成绪还想说什么,闾丘虞已经走了过来。

他便往后缩了缩,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闾丘虞瞥他一眼,对闾丘翰道:“物资具体怎么分配?”

“看出力情况,如果保管库无法被打捞上来,那么就需要空间系变异者帮忙装存,在这一点上,军方已经与深海组织达成合作。”

“所以深海组织占大头?”

“可以这么说。”闾丘翰道。

闾丘虞:“倘若我们也有空间系变异者,装多少物资就能给多少吗?”

闾丘翰不禁看向他身后的队员们:“妙妙和这个小孩子也去吗?”

“嗯。”

闾丘翰不免沉思,看来空间系变异者在这两个孩子之间,他道:“不要过分就行。”

“我明白了。”

不久后,人员都到齐,大船缓缓驶离b市的渡口。

“芜湖~这船好大啊!”夏笙双眼放光,忍不住在船上跑来跑去地观察:“妙妙,你快过来看,这么大的甲板连我们的渔船都能放下。”

丘妙妙点头:“嗯,是好大啊。”

阮飞白笑道:“军方的船当然不会小,有些船上还能跑飞机呢。”

俞子航哇了声:“阮哥,你肯定见识过吧。”

“那当然。”

“快给我们讲讲。”

沧溟小队的成员一上船就四散参观。

蔺宗溟这边则迎来一个不速之客,秦宇。

怎么说秦宇和蔺宗溟的关系呢?

一个是蔺念霜丈夫、现已成前夫出轨后生下的儿子。

一个是蔺念霜/收/养的养子。

照理说蔺念霜和秦仁离婚后,他们连点交集都不会有,但奈何秦家厚脸皮。

此刻,秦宇来到面前:“大哥,刚才在船下时间紧便没有打招呼,希望你不要介意,另外就是蔺洵的事情,我替他向你道歉。”

“蔺洵有点不懂礼数,你也知道,他一向这样……”

蔺宗溟抬眼:“你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秦宇的队员怒道。

秦宇扬起手制止,不见生气,淡淡笑道:“怎么会,大哥,我只是想缓解一下关系而已,毕竟之后要合作,一条船上的人总不能起内讧吧。”

闾丘虞本来抱着胳膊闲闲听着,这会儿道:“怎么,难道怕有人对你下黑手?”

秦宇脸上的笑容一顿,仅一瞬就恢复正常。

他道:“当然不是,闾丘队长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不过是为了这次的任务考虑,希望一切顺利。”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秦队长可以放心,我们打人都是光明正大的打。”闾丘虞道。

秦宇的笑容僵了僵:“闾丘队长真会说笑,就不打扰了。”

他随即带着队员转身离开。

闾丘虞:“他好像怕你?”

蔺宗溟:“曾经我差一点就杀了他。”

母亲去世后,蔺家另一脉与秦家越发肆无忌惮、行为猖狂,变本加厉的想索要一切。

那时正值上面政权变动,蔺家差点根基不稳。

蔺宗溟从国外赶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秦宇出手,把人弄进了icu。

一番敲山震虎后,秦家和蔺家另一脉才不得不收敛了动作,脑袋终于被冷水浇醒。

外人都说,如果蔺宗溟不是被/收/养的,有他掌权蔺家,现在哪里还有旁的这些小动作不断,那些人早就被收拾怕了。

可惜,蔺宗溟在蔺家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你呢?阿虞。”蔺宗溟道:“蒋成绪不是也怕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闾丘虞:“那可多了。”

闾丘虞小时候情绪很少,一张小脸冷冷淡淡,都不怎么和同龄的小孩子玩耍,就只安静的坐在一旁。

那个时候,闾丘教授和丘教授还没有带他去s市长久定居,他们在b市闾丘家生活过一段日子。

蒋成绪从小就欠揍。

闾丘翰则上学,白天不在家,晚上回来写作业,和他们都不怎么相处。

于是,蒋成绪在发现闾丘虞跟个漂亮人偶似的,就忍不住起了欺负的心思。

闾丘家有个池塘,边缘做了处理,有延伸至水下的一处平台,就是怕小孩子不小心掉入进去,但漫上来的水也足以到小孩子腰间的部位。

一次欺负狠了,见闾丘虞不搭理他,蒋成绪生气将人推进了池塘里。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闾丘虞还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天凉水冷,他被推下去时是脸鼻朝下,浸入水后却一点不觉得害怕,表现得非常平静。

可他一动不动,却把其他和蒋成绪玩的小孩子们给吓坏了,急忙哭着去找大人,留下蒋成绪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站在池塘边。

就在这时,闾丘虞翻身从水里坐起。

蒋成绪松了口气的同时威胁道:“你你、你敢告诉家长是我推你下去的,听见没有,就说你自己不小心……”

“拉我。”闾丘虞表情冷淡地打断他,抬起手。

蒋成绪:“拉了你,这件事情就算过去……啊。”

闾丘虞把蒋成绪也拉进了水里,并一手按住他的头,直到听见脚步声赶来才松开。

他被丘教授抱进怀里,揽住脖子贴贴,小声又委屈地哭道:“妈妈,他推我,还跳下水要打我……”

“表弟他说,他说不让我告诉你,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

闾丘虞根本没有掉眼泪,脸上全是水。

倒是蒋成绪哇哇大哭,一时说不出话来。

跑走的其他小孩子们能够作证,就是蒋成绪推人下水的,因为闾丘虞不和他玩。

“我、嗝……我没,嗝。”蒋成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明明闾丘虞一点事情都没有,有事的人是他,他、他才被欺负了。

好可怕,那种窒息的感觉。

蒋成绪打个哆嗦,恰巧与闾丘虞的眼神对视,那双眼睛冷漠、幽暗。

一瞬间,蒋成绪又猛地打个哆嗦,然后哭得更厉害了。

闾丘家的人都以为蒋成绪是做错事情害怕得哭。

长大一点后,蒋成绪逐渐淡忘对这件事情的恐惧,又欠欠的针对起闾丘虞。

结果就是,闾丘虞不仅让他回想起当时的感觉,而且还又增添了新的“记忆”。

以至于现在,蒋成绪都不愿意和闾丘虞见面。

闾丘虞:“我小时候对死亡并不敬畏,无动于衷,也无法共鸣他人的情感,但父母是最好的老师,他们教会我生命的脆弱和珍贵。”

经常带他出去旅游,探索每一个值得停留的地方。

比如非洲、比如去潜水、去西藏……

“回来后,父母问我要不要养一只小动物。”闾丘虞道:“我那时没有同意,因为缺少时间和精力照顾,等可以的时候,我抱回了警长。”

“喵~”听见自己的名字,警长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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