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遇哥……”
她下巴被扼制住,别过去,对上男人强势的眼:
ot;喊我名字。ot;
简单的称呼变得染上情色 ,让孟如画莫名难以启齿,溢出浅音:
“商遇。”
男人吻上她额间,一点点往下,喉结往下滑动间逼问:
“你喜欢我么?”
流连在她眉眼间,鼻尖,孟如画不敢再否认,心跳砰砰砰的作乱,点点头:
“喜欢。”
商遇停下,又紧捏着她白软的下巴,语气发沉:
“说有多喜欢。”
热意一股股往外窜,小腹紧张收缩,孟如画都不敢直视他,垂着颤抖的眼睫,羞赧地开口:
“很喜欢。”
“每天,我都很想你。”
“每一分……每一秒。”
…
静悄悄的晚上,自远方的风佛过,海水表面波澜起伏。
发出微亮的光芒。
卧室内柔软的床,孟如画将脸深埋在枕头上,无法抑制发出的音,娇软,妩媚。
电流遍布每一寸肌肤,享受还没缓过来,她敏感察觉到越发强烈,如柳枝的细腰被紧箍,忽地留下红印。
她睁开发涩的眼,五指紧抓绵软的被褥,商遇在问她,
还推开我么?
不,不了。
孟如画哽咽说,急快地摇晃着脑袋,她忍受不住往后去摸索,细白的胳膊被蓦地反扭住。
发懵间。
睫毛沾了湿意,她抽噎被迫说出一句:
我爱你。
51
光是我爱你, 孟如画连连说了好几句,发出的哭腔濒临极点。
企图勾起怜悯之心。
她全身感知都在关键时刻刹那间放大数倍,潮涨潮落。
她眯着眼眸, 仰起的细白颈呜咽着, 学会了苦中作享受。
在空隙间, 她往前意图逃走。
纤瘦的脚腕被握住,往后一拉, 商遇治她太轻松了。
她失神,入眼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微张唇瓣的下巴被捏住轻揉,他在把玩和欣赏。
她神情的每一点变化, 近乎喝醉的脸颊两坨绯红愈发浓烈。
沉浸,入迷。
松木香灌入唇瓣中, 温柔了些许,一点点卷着她舌尖。
睁开湿润不已的眼睛, 她对上了一双略带玩味,轻佻的鹰眸。
她被刺激得快疯了,持续四五次送到, 男人却连释放压力的意思都没。
她眼尾沁出泪光, 划过脸庞,沾湿的枕头比不过那一大片的床单。
绕是孟如画脸皮薄, 也禁不住轻开口说:
“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如她所愿。
他说:
“先去洗个澡。”
她软绵绵无力的胳膊被拽起, 继而被箍着腰抱起。
她泛疼的双腿像攀附一棵大树,收紧。
孟如画干脆搂着他, 酡红的脸颊贴上男人的肩膀, 舒适的阖上眼睫,声音都柔了些:
“我好幸福呀。”
她贪恋他的强硬, 霸道,骨子里的温柔,贪图他这个人。
他的一切。
他是属于她的,被她单独承包了。
在走向浴室的路上,商遇侧头,情欲未褪的眼眸眯着,见她陶醉忘乎所以的笑。
混沙般喑哑低沉的吐出一句:
“伺候得你是舒服了,该轮到我了吧?”
孟如画:“……”
她险些忘了,他还没解决完呢,她细肩微微颤抖,说:
“又不怪我,这都多久了。”
她惊讶,眨眼认真的问:“你不会有问题吧?之前就没这样过,我们去查一下?”
毕竟这出不来……好像也是病吧。
她搁这努力卖萌和关心,就见商遇脸色陡然阴沉下去,眉骨往上抬起:
“用不着,你一会儿别哭就行。”
嗯,她无心的一句反问获得的后果是到天色暗下去。
孟如画欲哭无泪,才了解到商遇之前不过是怕真让她受伤,在用意志力克制。
雾气弥漫上玻璃,她险些晕死也才勉强换来他的动容。
男人的心,在触及到尊严的时候果然好狠,孟如画强忍小腹酸胀,或许是她数百次腹诽的效果:
次日,在她一觉睡到下午,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的来到客厅时,撞见商遇坐在沙发上,在解开一袋药。
“你怎么啦,生病了?”
“发烧。”商遇道。
孟如画微惊,回忆起她屈辱的求饶姿态,报复心作祟让她一下夸张捂住嘴巴,小跑过去半蹲下,手心贴上他额头,:“嘶,好烫。”
她仰起脸明知故问:
“这是为什么呀,商遇哥,水土不服?还是你不行呢?才一晚就……”
她垂下眉眼,装模作样的抽噎:
“我好心疼你。”
女人演技浮夸,算是摆明了幸灾乐祸,商遇也没想过辩解,意有所指的看她,扯扯嘴角如实道:
“算被你榨干了,你是该伤心一下。”
孟如画头皮一股麻意窜编全身,明晃晃挂在眉眼的笑意僵住,她凝望着他,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她搂住他一条敞开的大腿,下巴压上去黏着他,变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