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野草一样蔓延到十八里。
一直做到半夜。
大概是第一次和林乔做|爱,薛白陵兴致太高了。
一直等了有两三年,才攫取到想要的鲜活的果肉。
林乔左耳被一张嘴唇咬住,啃食食物一般,舔|舐薄薄的耳廓。
薛白陵的手放在林乔不着寸缕的胸上,腰上,他的手很稳,隔着薄薄的一层丈量林乔。不舍得放开。
“我不行了,再来得等到明天。”
林乔含|着浓浓困倦的声音从她头部传来。
试图把薛白陵推开。
因为半睡半醒,林乔声音迷迷糊糊的,甜软无力。
薛白陵勾了勾唇,下巴搭在她脖子上,一双眼睛低低压下来,又忍不住盯灵住林乔的后脑勺。眼睛转动,不管他本来没有那个意思,现在林乔醒了,薛白陵就有这个意思了。“男人都是不可以说不行的,你是女人,但是你觉得你比男人差吗?”
没开灯,黑乎乎的一团,床上窸窸窣窣,沉鹤知道林乔转过来了。
鲜活的肉|体按住薛白陵的脑袋。
林乔的气味和薛白陵融为一体。
“我最烦别人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她抱住薛白陵的脖子,张开嘴马上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