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真的吻不够他的小姑娘,伸手触碰皮肤的时候,指尖的血液似乎在沸腾。
亲吻让人愉悦,比做爱更让他感到亲昵。
“累不累?”抚摸着梦梦的脸颊,他靠着她亲昵开口。
梦梦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凑过去咬了他的嘴唇一下。香克斯将她额头上汗湿的碎发拂开,“我们换个不那么费力的姿势。”
说着便让她侧躺在床上,抬起一只腿,香克斯贴在梦梦身后缓缓插进去。这次他很温柔,轻轻浅浅插着,时不时重顶一下。
梦梦不一会儿就迷上了这个柔和的节奏,身体不会过分刺激,但是一直很舒服,唇间断断续续溢出娇喘。
“水宝宝~”调笑她一插就流水,香克斯揉了揉水淋淋的阴唇便俯身吻她,手指将淫水抹在硬挺的小奶头上,把胸口也弄得湿漉漉的。
贝克曼走过来,伸手抚摸她的腹部,手指下滑,摸到那个之前被他揉得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梦梦几处敏感点被刺激,不自觉地瑟缩着腿,想说话却被香克斯的舌头堵住了嘴,于是只能发出呜咽声。
她可以更快乐。
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贝克曼在床前蹲下,将头靠过去,掐住她的大腿根,张口就含住了阴蒂。
香克斯的鸡巴还插在她穴里,而贝克曼在吃她的阴蒂!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梦梦脑子里快感炸开了花。
本就充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重重舔舐,用牙齿咬,香克斯又在这个时候使劲顶她。
鸡巴操进子宫口的一瞬间,高潮像雪崩一样淹没了梦梦。水穴紧紧收缩,香克斯直接被夹射了。又浓又多的精液灌进子宫,红发一边射精,一边享受子宫口和小穴紧紧裹着他的鸡巴蠕动,爽得他仰头喘息不止。
贝克曼站起来身来,看着梦梦高潮失神的脸,伸手玩弄她伸出来的舌尖,“爽吗?小梦梦~”
梦梦这会儿意识飘忽,根本没有听到男人的问话,舌头被玩弄,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满是一副糟糕的样子。
“看来把小梦梦爽坏了。”贝克曼心里满足极了,他又看向香克斯,“她没多少体力了。”
香克斯不情不愿地把鸡巴抽出来,原本被堵在穴里的淫水流了出来,床单洇湿一大片。
看着还是高高翘着的鸡巴,香克斯心里直发愁。
“德歌这个解毒剂到底行不行啊?”
“…分别和她做太消耗她体力了,没劲了事小,我怕真给她操坏了。”
香克斯本想说自己撸,可怀里抱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他的嘴被糊住了一样。
“你抱好她。”贝克曼打开了一瓶润滑剂。
“……”香克斯一下子就知道了他要做什么,“行不行?”
“试试。”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抵住了那个漂亮的小屁眼。
手指抵进去一截,梦梦被那种又冰又涨的感觉激得清醒过来,“…嗯~贝克曼…”
手指停了下来。
“好凉啊…怪怪的…”梦梦小声抱怨。
贝克曼笑起来,“一会儿就热了,我轻一点。”她没有拒绝,真是好姑娘。
一根手指插进去还是很轻松的,只是梦梦因为紧张肌肉紧绷,小屁眼紧紧咬着贝克曼的手指让他难以探索。
于是男人抬头和香克斯对视了一眼,“让她放松点。”
面前的男人想也不想搂着梦梦就亲,梦梦又被亲得迷迷糊糊,贝克曼顺利地放了叁根手指进去,润滑剂和淫水混在一起,插得咕叽咕叽得响。
“嗯~不不要~”被玩弄屁眼的梦梦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是勾心的痒,她不自觉地摇着腰,小穴往下滴着水,又把红发的肉棒弄得水淋淋的。
香克斯看得眼红,拿龟头去磨她的穴口。
“我先进去。”贝克曼抽出了手指,往自己肉棒上抹了一把润滑剂。
梦梦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软软靠在香克斯身上,贝克曼把她腰按下去一些,龟头抵住屁眼往里顶,把那块皮肤褶皱撑平,整个小屁眼水淋淋的。
如同撞开宫口一样,反复顶压那个小洞,龟头顺着润滑剂挤了进去。
第一次经历肛交,陌生的感觉难免让梦梦慌乱,“…贝克曼…贝克曼…好涨…进不去呀…”
贝克曼的龟头被紧紧咬住,又痛又爽,忙着按压住内心暴虐的情绪,没顾上安抚她。
红发轻轻吻她,“水宝宝前面想不想要呀?把我的鸡巴都弄湿了哦~”
他用龟头去撞她肿胀的阴蒂,敏感的地方又被折磨,梦梦被撞得小高潮了一次,小穴和屁眼不自觉地一吸一吸的,贝克曼趁机一捅到底,小姑娘尖叫着连续高潮了。
“真棒…小梦梦把我全部吃下去了…”贝克曼按住梦梦的腰开始动。
“啊啊~哈啊…屁眼好涨……好奇怪呜呜…好粗呀…”
“小梦梦被操屁眼也爽到了是不是?真棒~”贝克曼体会到完全不一样的性交乐趣,梦梦的屁眼咬着他,肠道却又热又紧。
梦梦被操得趴在香克斯胸膛上不停娇喘,奶头在男人的胸肌和腹肌之间来回蹭,香克斯再也忍不住,强行将鸡巴挤进了梦梦的小逼中。
两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同时插进来,整个甬道和肠道都变得拥挤不堪。梦梦被刺激得不停收缩下体,两个男人顿时低吟出声。
鸡巴隔着那层肉膜甚至可以互相感受到,男人们粗喘着,没说一句话,却默契地一前一后动起来。
前后同时被操的感觉太过强烈,梦梦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张口不停呻吟,舌尖不自觉地伸出来一截,生理性眼泪溢出,眼前一片模糊,只剩下了无尽快感,此起彼伏地拍打着她。
无止无尽的性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两个男人在射精后会交换位置,给她一点短暂的休息时间再继续。
梦梦嗓子叫到哑,男人们就含着水吻她,他们似乎在她耳边说什么,但是她一句也没有听进脑子里。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失去意识那一刻她只觉得太好了,总算结束了。
贝克曼点了一只烟,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出来。他沉默着捡地上的衣服,然后用自己的披风把睡着的梦梦裹了起来。
香克斯看了一眼浸满淫水和精斑的医疗床与沙发,自暴自弃地又坐下了。
“德歌明天会杀了我们。”
爱干净的船医总算把医疗室收拾得一尘不染,现在…很明显远不达标。
“丢海里吧。重新买给他就是。”贝克曼满不在乎。
于是不靠谱的船长马上把自家船医的沙发和医疗床趁着夜色丢进了海里。
然后两个大男人挤在浴室里给梦梦洗澡,手指伸进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小穴里,精液混合着淫水掉落在手心,大腿上也全是精斑。
香克斯倒吸一口气,“贝克你他妈就是畜生…”然后他摸了摸那些咬痕与红印,“我…他妈也是畜生…”
贝克曼抬眼看了他一眼,不想和发疯的船长说话,又把手探进小屁眼里,将梦梦全身好好洗过,再涂上药膏。
小姑娘睡得香甜,浑然不觉。
互不让步的两人最后将梦梦安置到了客房,四皇和皇副饫甘餍肥,现在神采奕奕毫无困意。两人站在客房外低声交谈。
“你要把她送下船吗?”贝克曼的脸隐在黑暗中,只见烟头一点红光隐隐在闪。
“我不想。”红发的视线落在他聚拢起来的指尖。
“她不会留的,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