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的所谓罪状,写了匿名信寄到该男子工作的学校,可想而知,哪怕最终澄清了冤屈,可这个家伙生活也发生了巨变,人生算是毁了啊!」
「美国真是个千奇百怪的国家,难道监督机构都是吃干饭的?没人去做详细调查吗?」我点起一支烟,摇头叹笑:「都这样了,你干嘛还不肯离婚?我真是服了你了!」
「这个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因为besn你就是那种直接受害者,难道不是吗?假设说玛德兰和苏菲始终平静生活到现在,那么你不可能偷渡来美国,也不会遭受那么多苦难,你会像所有正常孩子那样,念完大学有一份工作,独立出去慢慢建立家庭。我正是不想孩子过早品尝破裂家庭的痛苦,才勉强维持着。我总在想,等他十五岁以后再说吧,到那时,他有了独立思考能力,也对家庭不那么依赖,或许会好许多。」迪姐低垂下眼,也取过一支烟点燃,轻咳了几声,道:「在我念书时,班上一半小孩都是单亲家庭,她们缺了父母后,原本热情开朗再也看不见了,整个人也开始变得萎靡不振。」
「明白了。」我虽嘴上这般说,心底却在暗想,今天她为何与我说这些呢?
「布莱恩知道投信之事被我发觉后,咱俩便大吵一场,我气愤难耐,作为人怎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无中生有的事他干得心安理得,那么报应终将会落到自己头上,所以提出分手。结果,仅仅只有两周,小孩便出了意外。」她呆滞得看着屋企另一侧,曾经丧子的房间,说:「因为工作的缘故,孩子哪怕到家也是请看护,所以他没有搭校车回家的习惯。95年万圣节前,我因为采访特地让他去接孩子,结果他晚到了半小时,孩子因瞧见差不多顏色的车路过,竟跑出了校园,车里是对抽嗨的男女,一不留神冲上街面,孩子就这么没了。」
在那之后的岁月里,dixie神经失常了,她前后被送去治疗了整一年,才慢慢恢復过来。从此之后,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她无比厌恶的工作上,恐惧再回到这个家,独处时就会泪流不止,精神状态一团糟。我望着她,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我没有那种成人经歷。
「besn,其实我想说,你是我所有交往过的人里最不同寻常的,在你面前我会很轻松,你常常觉得我履歷丰富,而能沉下心来听我嘮叨。当然这并非全部,让我彻底爱上你,是阴蚀道场一战,任何正常人在严重威胁自己性命时都会优先考虑自己,而你反其道而行。回到拜恩维尔,我检查伤势,只是普通破皮和擦伤,而你自己呢,血流如註,光是刺伤就多达十几处。那时身为铁婆的我,是会真正要了你小命的,你为何那么不爱惜自己呢?」
「我也是顾着自己的性命好不好,只是当时根本打不过你,所以只能被动挨揍。」我在她怀中撒欢了一阵,问:「不过,今晚有些特别,你为何会与我谈起这些往事呢?」
「我想让你知道,自己暂时仍放不开,当然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自己的心理阴影。besn,我也在努力,希望能早日摆脱。我也知道,你会慢慢长大,也终将要走向事故的年龄,成为嘮叨大军的一员,但我不希望你变得太快,多留些时间给你我吧。」她翻身骑将上来,将dick填入蜜壶,昂扬起来,道:「你这样躺着就好,闭上眼忘了噩梦般的现实吧。」
女上位的骑乘,不同人会带来不同的感受,有些人爱磨,有些人爱颠,还有些人爱欢跳,而dixie是我接触过的人里最能激起亢奋的。她常态的方式叫做frjup,也叫指寸。那就是在高速抽插间,始终不接触到你半寸皮肤,将所有的热浪击中在龟头最前稍。每当你感觉即将要勃发时,她便能心领神会立即换个姿势,以延长这种感官刺激。
如果在女人中也要分出雌雄,我觉得她理应是代表着男性的一方,因为dixie的体态完美异常,她丝毫不单薄,长期户外运动导致她肩背肌肉线条明朗,然而却又丰腴得体。我觉得她最漂亮的部分,就是自脖颈到前胸这一段,显得特别修长,紧致又饱满。
她喜爱的姿势是侧坐,双腿自然垂到地毯上,全身靠两条手臂支起,那种啪啪作响此刻才会回荡起来。在那时dixie的脸上便会掛起一丝妖嬈的淫荡,她半开玩笑地问我说,不久后我若是成了个女人,没有那话儿要怎么与她寻欢作乐?我惹不住挣扎着起身,左手挽她腰肢,右手揉捏胸脯,与之热吻不已。
猛然间我產生了冲动,在高潮来临的一刻,我将之推倒在床,学着儿时看来的那一幕,将dick探到她肩胛之间,揉紧两端皮肤一顿猛力抽插,白花花的淌了她半个肩背,终于如愿以偿了。原来那种喷射会带来这么美妙之感,这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白花花的身子,瘫软在紫色床褥间,随着呼吸一颤一抖,让爱液奔放流淌。我躺倒她的对面,与她脸对着脸凝视彼此,她会微微扬起,将脸颊与我贴住不断摩挲,并说那会增进感情。人生哪,爱的极致只有成熟女人才会赐予,与她相比,纯情少女简直平淡无奇到像杯白开水。
被女人宠幸何其幸福,有个兇猛如虎的女友实在是叫人过癮,强烈的疲倦爬上眼帘,我沉沉睡去,第二天由着她的安排,去了carods游乐场、纳斯卡名人堂等夏洛特知名景点玩了整整一天。而到了第叁天,她因要去九频道上班,开车将我送回了果核酒店正门。
此刻的0514,已与我们当初离开时天壤地别,初步装修已结束,正进行着室内装潢。阔别多时的人们再度重逢,例如老艾、门厅小哥罗素、前台面目可憎的妇女,以及小玛这群严肃的朋友,大家都很是感慨。勿忘我正与老戴亲密地坐在仓库沙发上私聊,见我摇摇晃晃走进屋门,侦探上前捣了我一拳,说我怎会那么能耐,到处都能勾搭上绝世美女,紫眼狐貍十分对他胃口。不过贼婆娘瞧见我,却是横眉竖眼厉声开骂,问怎么到得那么迟。
「我平白无故被九频道娘们唾骂一顿,这事就算了?她骂得越狠我就越要报復她,往后你就替这个土匪受罪吧!」她恨恨地咒骂着,然后让人全都聚拢,开始安排起行程来。我环顾四周,全部人都在,唯独缺了女兵和惹事精沙利文。
「她俩仍留在亚特兰大,我给了她俩四千多,够她们玩上整整一周。你管这些干嘛?」她跳上窗台,开始发号施令,说:「小不点和吸毒胖子这次就不用去了,你俩正好趁着这段空隙经营网站,也可以协助戴斯蒙去调查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咱们先将这个盘子夯实基础。」
范胖憋了一肚子气,正待发言,被眼镜拖着离开了仓库,转去六楼找侦探,与严肃的朋友一伙人见面,去听听上回调查阴蚀道场夺来卷宗的后续发现,据说这些照片很不寻常。
「而你们叁人,由此刻起,不能再相互喊自己名字了,这个需要立即习惯起来。」她将那晚想好的花名递了过来。就这样我成了醉蝶花,林锐叫做天竺菊,而krys名唤蓝花楹。
「沙利文不是说伤了对方四人,这样不仍旧缺了一个?难道你想通了,打算亲自参加?」
「我和小樱桃都无法参与,因为全都露过脸了,只能在外围协助你们。我总在想,如果全是天仙美女,难免会遭人生疑,那样这场戏就很难演下去。所以另外凑了一人,她已经等在柳条镇上了。」勿忘我背着手在面前来回踱步,喃喃自语道:「不过她也不一定会用上,人家莉莉丝自己也会招募人手,毕竟距离下次华宵之夜总共才二十多天,时间上很紧迫。」
当说完这些,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我们自由活动,爱干嘛干嘛去,总之中午用完工作餐后,集体搭车去柳条镇,然后爬孤山重返吕库古阴宅。魂镰通过自己的关系,重新找来了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