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啪啪啪的皮肉相撞声越来越大,叶鱼几乎可以看见男生耸腰带着粗长上翘的性器肏进去时飞溅的汁水,暗红的粗长硬棍在她的腿间还在飞快的干进干出,几乎次次捣在酸软的穴心上用力碾磨。
嫩白的阴阜肉被肏得通红外翻,淫靡的挂着汁,又被深凿进去的性器根部砸得带出了银丝。
她控制不住的拱起腰,小腹痉挛着抽搐,身体被肏得颤抖不止,意乱情迷的低声哼哼:“好喜欢……不行要泄了……”
说着,少女紧致湿热的穴一缩一缩的绞动着激烈的高潮,在肉棍肏干间见缝插针的往外呲水,江屿被喷得尾椎发麻,呼吸沉重的俯身压下去,含住叶鱼半张的唇打桩似的肏进肏出。
叶鱼晕乎乎的环住男生压下来的坚实身体,酸软的腿彻底落在沙发上,又被分开以便于肏干的更深。
被插到高潮是如此的轻松,男生压着撞上来的身体沉重有力,即便在他的身下,叶鱼还是觉得沉浮着无处借力,只能拼命的抱住了江屿的身体寻求安全感。
他亲的更重了。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亲吻的那个下午,唇被无意义的厮磨着,舌头在口腔之内蛇似的绞在一起,带着涎水一起快要将她吞咽入腹。
叶鱼又流泪了,在男生长而粗的性器凿到最深处毫不留情的开始射精后,她感受到仍硬着的性器边射精边沉重的操干,一片空白的大脑下意识的紧张起来,呜咽着哭出声:“不要呜呜呜……太深了……”
江屿按住她的后颈,轻轻含着她的耳垂,安抚她哆嗦着哭泣的身体:“没事,很快就好。”
精液不止在她的最深处,性器抽出后,高潮着抽搐的穴肉很快把浅处的精液挤了出来。
被肏成红色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向外排着他浓白的精液,粉白相间漂亮的不可思议,同样淫靡的让人头皮发麻。
一瞬间,江屿升起了让少女夹着他射的精去上课的无耻念头。
当着前男友的面精液漏了下来(程予白)
体育馆的球场上,网球的双人训练赛刚刚开始不久。
齐笑刚刚胜了一场,乐滋滋的去找叶鱼,却一直没在附近发现她的人影,等到终于找到和叶鱼今天搭档的女孩子,对方已经换了搭档。
听到齐笑问叶鱼在哪里,女孩子小小声告诉她,少女应该是那个来了,身体不太方便,刚刚去了卫生间,还问她借了东西。
找不到人的齐笑松了口气,小鱼是从来不会逃课的,那应该真的是临时发现月经来了。
叶鱼此刻早已经咬牙在心里把江屿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
她明明已经清理了好久,为什么一运动还是会有明显的异样感流下来!
隔着一道墙,球场上不时传来热闹的声音。叶鱼扶着墙,闷着头慢吞吞的往前挪。
网球课的训练服的裙子短,她生怕走快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流下来,那样的话她大概会选择连夜转学逃跑吧。
身前突然传来脚步声,叶鱼埋怨自己的坏运气,下意识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转身离开,身高腿长的男生已经大步向前走了过来。
程予白在她身前停下,想抬起手扶住叶鱼,动作却微微滞了一瞬,抬至半空的手被他收了回去。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肚子疼?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他微微拧眉,声音沉下来。
叶鱼莫名心虚,摇摇头:“我没事。”
程予白看着少女垂着头无声拒绝的模样,垂落在身侧的手握紧。
沉默片刻,他若无其事的温声开口:“那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可以吗?”
“我真的没事。”
叶鱼再次拒绝。
她下意识制止他要打电话的动作,立刻站直了身体示意自己很健康,在触及男生因为她过于明显的抗拒而变得微红的眼尾和紧抿着的唇时,叶鱼忍不住避开了眼。
她刚想开口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随即感觉下身控制不住的流出了什么东西,在沿着底裤边缘悄无声息的氤湿了腿根。
然后顺着腿根往下流。
“……”
叶鱼表情僵硬,恨不得找个地缝逃走。
她咬着下唇看向垂着眼发现这一切后神色晦暗不明的程予白,看着他的神色变得阴沉,难看,清隽矜贵的面容变得扭曲,似乎下一秒便要暴起伤人。
叶鱼控制不住稍稍退后了一步,却发现那双阴鸷的眼睛变得更红了,泪水盈满眼眶似乎下一秒便会落下来,他紧抿着的唇在颤抖着,勉强半天扯出一个笑来,却比哭还难看。
叶鱼看着他半跪了下去,拿出手帕将她腿上淫靡的痕迹轻柔的擦干净,然后抬起头低声求她:“小鱼,你不方便来,我帮你清理干净吧。”
他的脸白的厉害,眼尾猩红,下颌瘦削,轮廓线更清晰了,像把锋利出鞘的刀,神情却脆弱的像块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
叶鱼觉得荒谬,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合上。
身前的男生抿着唇垂下眼,默不作声的起身,叶鱼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他的眼泪却如断了线的水晶珠一样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
精液清道夫(程予白)
大概她也疯了,才会莫名其妙的同意这个荒唐的请求。
等到叶鱼反应过来,她已经在空无一人的器材室里了。
她恨不得快进到明天,却只能涨红着脸分开双腿,看着清隽温雅的前男友半跪下来,为她清理江屿留下来的精液。
叶鱼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努力屏蔽自己的感官,却依然能感受到男生被冲洗过的微凉的修长手指慢慢拨开她腿心,触碰到有些肿胀的嫩肉的酥麻触感。
甚至因为闭上了眼,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了。
闭上眼的少女自然没有发现身前的程予白在看到她被江屿肏得红肿外翻的阴阜软肉时,蓦得变的阴沉到可怖的神色。
平日里粉白可爱的两瓣嫩肉,被大力肏开肏肿,外翻着露出红艳艳的穴,颤巍巍受凉的小穴口还挂着一丝不清不楚的白浊,在重力的引诱下缓慢的往下淌。
贱人!
江屿那个贱人!竟然内射!
他怎么敢这么对待小鱼!他一定要废了他!
程予白神情阴鸷,气得发疯,他一想起来有男人将他那肮脏腥臭的精液弄到少女里面,就恨不得杀了他,反正还有那么多男人,小鱼有的是可以换,他可以给她找到比江屿好上一千倍一万倍的,干净听话的让小鱼玩。
叶鱼等了半晌,没有感受到男生的动作,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看垂着头的程予白。
程予白感觉到少女的视线,勉强收回戾气,紧抿着的唇因为怒火还在微微的颤抖,对上叶鱼视线的目光却瞬间变得温柔而湿润,像只害怕被再次抛弃的狗。
叶鱼愣了一瞬。
指骨修长的手指将少女温热紧致的软穴轻柔拨开,敏感的粉色穴肉因为外物的侵入紧张的瑟缩着吮吸,自发的将他的手指吃的严丝合缝。
程予白呼吸不变,长睫微垂,掩下眸底逐渐浓重的欲色。
腥甜的,湿滑的,是因为遗留的他人精液而带着粘缠勾连的触感,而他胯下的性器却因为再一次有幸亲近少女早已可耻硬的发疼。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他的小鱼才是最重要的。
清贵俊雅的男生白皙宽大的手掌贴着她微红的腿根嫩肉,修长的食指已经探了进去,余下的若即若离的碰触着外翻的两瓣肉唇,他的神情平静而认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