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桓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把谢垣先阉了然后再凌迟至死。
“乖宝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一点点靠近她。
“真的?”她不再向后退,双手撑在身体后面,眼神柔和。
谢垣微笑:“嗯,真的。”
她有点撒娇的语气,低眉羞涩地抬眸望他:“我怕疼,你能慢慢来吗?”
“好。”他满心欢喜地伸出手臂来抱她。
眼前娇小甜美的女人怯眼流媚,微微咬着唇,看起来忐忑不安,肩上还落着他的牙印。她衣衫不整,拨弄额前碎发到耳后,撩起万般的风情。
谢垣恍惚地想起她穿上他给她的婚纱那天,她虽然满是嘲弄的神色,但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他向前拥住她的瞬间她抬起腕子把裁纸刀扎入他的肩颈,锋利的刀片埋入皮肉中只听到他一声闷哼。
谢垣皱眉,仍努力地把唇贴在她唇边,只堪堪触及那片粉润的界线。
她一边嘲笑着,一边用力向下压推钮,向更深处刺裂他的身体。
他呻吟着,心里压根没想过要反击,任凭尖锐的疼痛不断扩散。她猛力把刀拔出来,连带撕展他的伤口,把他推倒反压上来,他的血很快把床单染了一大片。
“可真是我的好老婆……”他按住伤口撑起身子,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迟樱起身找了条干毛巾丢给他,冷冷地说:“谁让你想碰我。”
“都怪你太可爱了。”
谢垣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十天后。这期间迟樱白天过来看看他,刷他的银行卡去四处买东西。谢垣躺在病床上每天都能接到银行发来的大笔支出账单,除了昂贵的奢侈品外,她还明目张胆地集中采买锯子、绳子、冰柜、双氧水等诸如此类给人联想的物品。
他很清楚她在给他找事,于是在她惹人注目前他就把这里的文职工作辞了,从祖父那拿了笔钱后便夹着她坐上前往北欧的列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