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胃里有些说不上来是涨还是泛酸,不太舒服。
准确来说从早上起来他就不太舒服,头有些昏沉,现在看来可能是感冒了。
季余没有多想,也没有休息,决定去把自己的龟背竹带回来。
别墅里一直都用保姆阿姨,于叔大概率也在,季余不担心白跑一趟。
虽然季余感觉商远舟不像是会把一盆龟背竹丢掉泄愤的人,但他还是有些害怕商远舟真的把他的龟背竹丢掉。
两种感觉看上去很矛盾,可又的确彼此在季余心里存在着。
那颗龟背竹一直是季余精心照顾着,一颗幼苗到郁郁葱葱,从他回a城开始就一直在这个他不喜欢的城市陪着他。
所以离开酒店有了固定的地址以后,季余就想直接去把它带回来。
季余联系了一辆小货车,坐在副驾驶上摇摇晃晃的跟着车走。
用来搬运货物的汽车多多少少会有些气味混杂的味道,这辆车之前不知道运过什么,还有些腥味,季余不是一个晕车的人,在这里坐着都有些反胃。
在加上他今天本来就有些不舒服,这种反胃感更加强烈了。
季余拧开手上房东给的水喝了一口,压了压胃里的翻腾。
直到走到了别墅门口,季余才给商远舟发了消息,“我来拿龟背竹和其他东西。”
他是故意的,就是不想和商远舟碰上,所以到了门口才说,没有给商远舟赶来的机会。
管家于叔在别墅门口开了门,严肃古板的表情不再,看着季余似乎想劝说什么。
季余装作不懂,忽视了他的表情,下了车走向铁门内:“于叔,我是来拿,”
他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眼前一黑,接着就晕了过去。
意识消失之前的最后印象,是于叔惊慌的叫着他的名字,“季余!!!”
再次醒来时,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商远舟站在他身边,旁边还有一个护士一边拿着本子写着什么,一边说着话。
“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二次分化带来的影响,这两天他后颈的腺体会发育,可能会很热很痒,都是正常的,让他不要去抓挠,熬过了这段时间,他就是一个oga了。”
季余茫然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一句不长的话,他需要很费劲的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