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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2)

她第一反应是出声斥责, “放肆!”

接着又开始喊杜嬷嬷, “杜嬷嬷,哀家不是让你守好门谁也不许来打扰哀家吗,你怎么看门的。”

等说完,看到身边两个没被她抓住的侍卫着急忙慌的下床找衣服穿,薛太后才察觉到情况不对。

一摸自己的脸,全是水,床上也是,但最可怕的是门口站着的人。

两个侍卫手忙脚乱给自己套了一层遮盖在身上,跪到地上砰砰砰磕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秦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只瞧着薛太后。

那眼神,像极了她当年去看谢妃尸体时的反应。

薛太后心里一咯噔,终于慌乱了,她抓起被子盖住自己,哪还有先前的淫乱放荡,只浑身发抖,从头凉到了脚。

“哀家,哀家……”

她想说话,却也只哀家了个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说出来。

因为她发现不止秦宴,还有她的儿子,她的哥哥全都用一种让她觉得害怕的眼神在看着她。

让她连骂秦宴的话都说不出口。

秦宴看着这样的薛太后缓缓笑了起来, “那道圣旨,从今日起就无用了。”

“什么圣旨?”温尧好奇。

连薛盛远都看了过来,唯有秦肃,在跟他亲娘大眼瞪小眼。

“自然是封她为太后的圣旨,不然你以为朕会容得下这个女人,”秦宴点了几下温尧的鼻子,毫不掩饰自己想要薛太后死的心思。

不用温尧问,秦宴便主动解释了, “先帝将传位圣旨交给朕之前,与朕做了个交易,他要朕尊这个女人为太后,直到她死为止。”

“朕也提了个条件,她若无错,朕可以不杀她,但是她若是自寻死路,朕就绝不会留她。”

“如今她做出这种对不起先帝的丑事,你说,朕还怎么好留她。”

“还不是你算计哀家的!”薛太后听清楚秦宴的话,像是找到了反击的点,立马冲她怒吼。

温尧不甘示弱替秦宴回击, “那也是你儿子动手在先,他下毒时可没想过你。”

秦宴也给她提醒, “药性发作时,你也没让人请过御医,而是直接叫了侍卫与你厮混。”

“但凡你心里有父皇,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母后,儿子对你太失望了。”

秦宴说完,秦肃竟又补了句。

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母后是这种浪荡不堪的女人。

对父皇一点都不忠。

即便是解药性,从头到尾只要一个人就够了,他也好替她开脱,这一切都是秦宴害的。

“母后,父皇驾崩前一直念着你,费心为你我筹谋,这便是你的回报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被自己儿子质问,责备,薛太后瞬间白了脸,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

温尧偏头与秦宴对视,没想到秦肃还挺在乎他那个爹的。

不过也是,到死都在为他们母子筹谋,多少有点感情。

而且谁见到自己亲娘与两个男人混战,都会接受不了吧。

极度的愤怒过后,秦肃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问秦宴, “你想怎么处置她?”

“那还用,自然似是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娘是个什么……”

回答他是的温尧,不过温尧话没说完就被秦肃一声怒斥, “闭嘴,本王没问你。”

秦宴是个相当合格的撑腰人, “他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秦肃闭了闭眼, “你给她一个体面,算我求你。”

秦宴冷笑,当年谁又给过他母妃体面呢。

但反应最激烈的却是薛太后,她指着秦肃, “你在说什么?你要哀家死?”

“肃儿,你还记不记得哀家的身份,记不记得哀家是你什么人?你竟然要哀家死,你…你当真…”

薛太后气得面红脖子粗的,恨不得掀开被子走过来狠狠甩文秦肃几巴掌。

秦肃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母后,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秦宴设下的局,他就是要你死,他要报仇,他怎么可能放过你。”

“他想将你做的这些事昭告天下,让你身败名裂人人唾骂,你难道想连死都不得安宁吗?”

“哀家不想死,没有谁能要哀家的命,来人,快来人,杜嬷嬷,人在哪儿?”

薛太后冷着脸开始呼救,只是半天,没有一个人应她。

秦肃接着劝: “母后,早就没人了,儿臣的人没了,你的也没了。”

“你体面些。”

被自己儿子一句一句劝着让她去死,薛太后哪还忍得住, “体面,哀家要什么体面,哀家只要活着,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哀家真是白养你白为你操心那么多了。”

“不过是睡了几个男人,谁敢说哀家的不是,当年在冷宫,谢舒颜那个女人睡得还少……啊!”

话未完,薛太后突然惨叫一声,起初众人还没明白她怎么了,直到血从她眼睛渗出来,他们才注意到,薛太后的眼睛被一枚暗器扎烂了。

是秦宴自己动的手。

薛太后惨叫着喊她的眼睛,还在骂伤她的人。

秦肃露出担忧的神色,但到底没进门去看她。

然后他听见秦宴在他耳边说: “她不是朕的血亲,所以朕能杀她。”

“你放心,她不会体面,朕要她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朕要让她扒光了斩首,让她的尸身悬于城门,朕要她尸骨无存!”

第四十章

秦宴透出来的杀意太明显,薛太后更清楚自己做的那些陈年旧事,知道秦宴不会放过她,一时间,整个人身子就软了,半倒在床上,睁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肃呐呐地张着嘴,似乎想求情。

然而秦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只道: “别急,下个就是你。”

至于薛盛远,秦宴看了眼,这个人不用他来处理,他爱妃的仇可以亲手报。

秦宴牵着温尧要走,温尧笑着冲薛盛远等人挥手, “左相大人,您等着啊。”

薛盛远藏在袖子中的手抖了抖,只觉得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把这个小畜生给杀了呢。

秦肃跟他一样后悔,总觉得温尧死了,就什么都会不一样。

秦肃被押回地牢,薛盛远出宫,那块先帝赐的牌子还被收了,以后再想随意进出宫是不可能了。

两人走时脑子都有些浑噩,感觉像是回去等死。

秦宴向来说话算数,他说要薛太后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离了长青宫便吩咐李长英去办这事了,旁的不说,至少得先把薛太后的风流韵事先传出去,这样后头薛太后被游街斩首的时候,才会有更多人来看,才会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

秦宴不怕人骂他不孝,那又不是他的娘,有什么不孝的。

更何况薛太后干的可不止找男人这一件事,曾经那些在长青宫死于被她打死的人,都是她的罪证,还有谋害他母妃。

当年的事不好再提,秦宴没打算将自己母妃的事再牵扯进来,仅那些能说的,也已经够薛太后死上个几回了。

薛太后也被关进了地牢,就在秦肃对面,据说叫的歇斯底里,一张口不是哭喊就是在骂秦宴和温尧。

等到再晚些,千人斩的药性发作,她最近习惯了男人的身子哪里忍得住,便开始勾引起地牢的守卫,那放浪的模样叫秦肃看了个清清楚楚,对薛太后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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