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惊讶,他原先还以为他这样出生在草原上的乌梁人,只怕是这辈子都克服不了晕船了。
南天烛哼了一声,用筷子挑鱼刺的手法亦是十分娴熟:“当年我从楚州离开时就是坐船,一开始也吐,不过后头就慢慢习惯了……这套吐纳办法也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几天下来,南天烛再提起往事已不再面露晦涩,曹野心知时候差不多了,喝了一口鱼汤,问道:“小蜡烛,当年在天罗里的事,你是不是有许多都记不清了?”
南天烛的筷子一顿,很快小声道:“不错……因为那时候年纪太小了,而且,那里发生的事太过可怕,如果一直记着,我怕我会疯掉。”
曹野了然,又道:“不过,我们马上既然要去查天罗余孽,就要弄清他们到底是一帮什么人,当年之事即便我身处朝中,关于天罗也只知道个皮毛,云夷不愿与我多说,许多事,我现在也只能问你。”
一时间,三双眼睛都齐刷刷落在南天烛身上,南天烛给盯得连鱼都吃不下,半晌才破罐破摔道:“好吧好吧,反正这些年下来,我记得的也不多了,上回跳神舞勉强又想起一些,也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同几人慢慢说起自己小时亲历的惨事。
所谓天罗,得名于鬼宿五星,在天为五鬼,在地为五瘟,也有人说它是财神,只是带来的都是不义之财。